隻是,就算是恨透了她,他也不會對她說一句狠話,而且,他最終還是來了。
鬱連城沒有開口說話,時間靜默的在兩人之間流淌。
淩諾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最先開了口:“連城,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未婚妻在訂婚宴上做出這麼丟臉的事來,他應該被不少人嘲笑了吧。
經過一場牢獄之災後,淩諾變得成熟了許多,那雙眼閃著淚光,遲遲沒有墜下。
鬱連城還是沒有說話,沉默好像已經成為他的代名詞,好與不好,似乎都與她無關。
“連城,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她又問。
許是知道他不會回答,她停頓了幾秒,繼續說:“我知道你怪我,怨我,也恨我,沒關係,我都不在乎,我隻要你能允許我繼續愛你就好。”
鬱連城突然抬起頭來,雙目赤紅的盯著她,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終於說話,淩諾感動得眼淚嘩嘩落下。
她忙伸手將淚水擦乾淨,不讓他看到自己這麼狼狽又可憐的樣子,雖然,她穿著這身囚服,手和腳上還拷著冰冷的鎖鏈,已經狼狽到了極點。
但,她還是想讓他看到自己高高興興的樣子,也雖然,她勉強笑起來的樣子,格外的醜。
“連城,我好想你。”淩諾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