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領證結婚這麼久來,他們頂多親吻,擁抱,睡在一起,再沒有做過任何更深入的事。
想到這裡,言歡的臉都在發紅,心跳不禁加快,連連否認:“不不,我沒有,我隻是……隻是……”
他靜靜的等著她說個所以然來。
然而她“隻是”半天,都沒有說出隻是什麼來。
最後頹然的垂下頭,敗給他了。
“彆鬨了,快去拿來,吹乾了頭好睡覺。”賀景深說,聲音帶著一股濃濃的倦意。
難不成還真被她猜中了,男人的確是累了困了?
言歡心裡的僥幸值升高一米,也不再做無謂的反抗,乖乖地去拿吹風機。
回來到了他跟前,她又猶豫起來了。
讓賀景深給她吹頭發,她怎麼都不敢想呢?
男人卻好似等不住了一樣的,催促她:“快點,過來。”
於是言歡再如何如夢似幻,也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到了他跟前,他拉著她的手坐下,指尖觸碰的刹那,言歡的心又莫名的漏跳一拍。
賀景深本就比她高出很多,哪怕坐著,也比她高,所以給她吹起頭來一點都不費勁。
吹風機打開,裡麵溫暖的熱風拂過她的長發,賀景深修長的指尖就在她的發絲間來回穿梭。
言歡說不清楚那種奇妙的感覺,好像她的每一絲觸感,都無限的被他放大,她的世界隻有他,和他所有的溫柔細致。
言歡安靜的坐著,房間裡,除了吹風機的聲音,再沒有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