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管她的嘴有多能說,敢在她賀家的宴會上,設計陷害她賀家的客人,就要承受她難以承受的後果。
江豔子臉上顯露出一絲心慌和不耐煩,不過心慌隻是一刹,很快被臉上的不耐煩代替:“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認識什麼言若蘭。這宴會上這麼多人,我還和很多人有過接觸,你們要不要也質問質問她們,有沒有收買我給你們家的客人下藥?”
皇甫嵐目光一冷,饒是打算硬著頭皮矢口否認的江豔子,也被她那冷颼颼的目光看得雞皮疙瘩四起。
“怎麼,我說我不認識她,你們還想對我嚴刑逼供不成?難道赫赫有名的賀家,就會用這樣的伎倆來逼迫無辜的人,好將你們自己的責任推卸出去?”
江豔子也不想再和他們周旋下去了,時間拖得越久,對她就越不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露出馬腳。
與其跟他們糾纏下去,不如一刀了斷了他們的懷疑:“既然你們懷疑我,認為我是那個什麼言若蘭的幫凶,那就請你們找出證據!不然的話,你們全都是在誣陷我,惡意詆毀我的名譽!”
她看向身旁,帶她來宴會的賀家遠方表弟,委屈的撒嬌:“智哥,我可是你帶來的人,他們這樣質疑我,口誤憑證的指責我,懷疑我,他們這是在打你的臉呀,你可要替人家做主!”
那一番柔膩得幾乎可以滴出來的話,聽得在場大部分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很多人看她的目光,再次變換起來,嫌惡,討厭,不屑,鄙夷,還有幸災樂禍和幾個猥瑣男的饒有興趣的打量。
她都看在眼裡,卻不做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