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深抬頭,便看到她故意沉著的臉,扯唇笑了笑,倒是沒有否認,也沒有問她什麼事。
“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
賀景深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來,裝傻問她:“承認什麼?”
“承認你在餐廳,你……你故意說你手酸,讓我喂!”
賀景深一臉無辜,抬起手:“沒有啊,我是真的手酸,老婆,你給我按摩按摩。”
言歡:“……我信了你的邪,糟老頭子壞得很!”
賀景深低低的笑了起來,他一笑,言歡也忍不住想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之間的相處變得這樣的和諧,潤物細無聲。
如果,他心裡能有她就好了。
言歡撇開了眼,掩飾住眼角那一抹苦澀的笑。
賀景深低頭,何嘗不是在掩飾心中的酸澀。
這是個好的過程,也許,她慢慢的就會忘了鬱連城,將心也一並給他。
鬱家。
鬱連城已經好久沒回家了,淩諾坐在房間的床上,臉色麻木的望著窗外,心裡總覺得哪裡空落落的,找不到著落。
手裡的手機拿起來又放下,放下了,又想著拿起來。
哀歎一聲,她最終決定拿了起來,撥通鬱連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