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著處處壓我們一頭,她怎麼不想想,咱們天生的貴族名媛,需要她一個名聲都爛大街的小醜來壓嗎?”B說。
A跟著翻了個白眼:“就是,也不想想,有些東西錢財可以換來,比如她那身名貴的V.S高定,但像咱們這周身華貴的氣質,可是她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B說:“小家子氣就是小家子氣,到哪裡都掩蓋不了!”
A似又想起什麼,說:“不過,賀總對她好像真的很不一樣,全程都把她帶在身邊,生怕彆人會欺負了她似的。”
說著,A還歎了一口氣。
B皺了皺眉,眼底流露出厭惡和反感的情緒:“什麼不一樣,不過是賀總從來都沒有與女人接觸過,出於尊貴的身份紳士的本能,對她多有照顧罷了。換另外一個人跟他一起來參加酒會,你看看他不也會一樣細致的照顧嗎?”
A不敢苟同,而是沉吟著問:“可是,這麼多年,幾乎沒有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近得了他的身,所以也沒見到他對彆的女人這樣照顧過啊!”
B聞言,臉上開始湧現不舒服的神色,咬牙切齒的道:“誰說不是呢,像賀景深這樣潔身自好,又無比尊貴的好男人,娶了言歡這種殘花敗柳,真是好白菜都被豬拱了,讓人糟心!”
A默默的打量B的神色,又說:“也不對,我以前就聽說,言歡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天天跑到賀氏集團去勾引賀總,還自稱自己是賀總的女朋友。雖然賀總一直對她愛答不理,但我以前聽說,那個叫言若蘭的女人,可是曾經多次進過賀總的辦公室,孤男寡女待了很長的時間。”
“你說,這男女兩個人在一個房間待久了,男人還正處於那啥旺盛的時候,他會不會真把那個言歡的妹妹言若蘭給辦了?不然,你說這言若蘭哪裡來的自信,敢這麼多年來,在所有人麵前稱自己是賀景深的女朋友?”
B不置可否,對賀景深與言若蘭有過的那段感情,感到憤怒又惡心,卻又不好說些什麼。
A又說:“也不知道賀總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老是跟那個不入流的言家攪合在一起?咱們這些真正的名媛都看不上。”
說完,看向B,雙手搭住B的雙肩,望著鏡子裡麵的她,抱怨道:“尤其是你,長得這麼姣好,小時候還跟賀總一起長大,和他上同一所學校,你們家跟賀家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為什麼他就不選擇你呢?”
B也被A挑起了怒火,酸言酸語的說:“那還不是因為咱們既沒有言若蘭的厚臉皮,能風雨無阻死皮賴臉的靠近景深,又沒有言歡那種卑鄙下作的手段唄!”
B說完,A像是同情一樣的,歎了口氣:“貝絲,你真可憐,隻是賀總現在都結婚了,你對他的一片芳心,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說完,不等B感歎什麼,身後的隔間裡,突然傳來一陣忍不住的噗笑聲。
兩人立即轉過身去,望向傳出聲音的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