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慢悠悠的,回去的時候,許是想到言歡先回了家,賀景深腳步快了些。
皇甫嵐賀雲益夫婦倆或許也是過了剛才散步的癮,加上最寵愛的小孫子被他爸爸抱著,他們覺得無趣,也加快了步伐。
言歡回到家,直接上樓,晚上,某個連續被打斷了兩次好事,不知糜足的家夥,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言歡忽然很想問,是不是每個女人結婚後,每晚都會受到這樣的摧殘,這哪裡是享受,分明就是上刑,真是疼死她了,疼得她第二天早上醒不來,都不想去上班了。
可是不行,她是公司的一員,又是賀景深的妻子,如何她經常給自己搞特殊待遇,公司裡的其他人也會心裡不平衡的。
於是,不管她多累,儘管賀景深特意將她定下的鬨鐘關掉,她還是憑著生物鐘的本能,從床上爬了起來,下樓吃飯,然後去公司。
今天有幾個會議,不過都是小會,言歡拿起筆記,早早的就到會議室。
一向來得比較晚的賀景深,今天很突然的,也來得特彆早,會議室裡還沒有其他人,於是他伸手,輕輕的替她撫摸肚子。
小聲問:“那裡還疼嗎?”
言歡自然知道他說的那裡,指的是哪裡。
臉倏地一紅,猶如大螃蟹一樣,燙得感覺臉上的蒸汽都在往外噴。
她趕緊打開他的手,低聲斥責道:“你彆鬨,這裡是會議室,等會兒有人進來看到就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的,你是我的老婆,我關心我自己的老婆有錯嗎?”
言歡再次感到自己的呼吸不順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