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還是忍不住擔憂:“你說,那個吳總會不會為了蔡總監,跟你死磕到底?”
賀景深身體往身後一靠,一副慵懶邪魅的模樣,問她:“你覺得,他拿什麼跟我死磕?手裡的股份?對我而言,他手裡的那點股份不過是九牛一毛,還是公司的權力,他的權力有我大嗎?我一句話,就能讓他知道什麼是一敗塗地。”
男人身上的那股自信,狠勁,讓言歡不安的心暫時安定下來。
可是想到吳總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話,她踟躕著開口:“那個吳總,剛才後麵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針對我?”
那日在陽台,蔡月跟她說的那些話曆曆在目,想必,蔡月去找了吳總的話,也給吳總說了那些話,吳總護短心切,加上其他人的挑撥,能說出那番話來,並不奇怪。
賀景深皺了皺眉,對於彆人說什麼,他不屑在意,但他會在意她的感受,如果她在他身邊感到委屈,他寧願錯殺一百的將那些人統統開除,也不想再看到她心裡不安的模樣。
“過來。”他朝她伸出手。
言歡遲疑著沒有過去。
“過來,我就抱抱,什麼都不做。”
言歡撇嘴,心想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網上關於男人說的那些,我就在外麵,不進去的話,比比皆是,可最後呢?
但言歡還是乖乖地走過去,賀景深真如他所說,沒有再對她動手動腳。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賀景深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說道:“你不必理會那些人說的話,這個世界本來就有很多人,人不同,也由此產生了不同的人心。人心最複雜,深究必定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