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這就像一個潑婦,跑到與她身份不合宜的地方來撒潑,對她看不慣的人一頓無厘頭的指責。
他理會她,是給她麵子,還是要拉低自己的水平?
賀景深再次提問了幾個人,問問他們的想法,被提問的人,說出的想法都不一樣。
至始至終,賀景深都沒有再問蔡月一句,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再丟給她,這讓她無比的憤怒。
比被反駁更讓人無力回擊的是什麼,是對方壓根就不理會你,不將你放在眼裡。
蔡月這樣的人驕傲了一輩子,被人羨慕讚揚了一輩子,陡然遭受到這樣的待遇,心裡的委屈和負能量幾乎憋到快要爆炸。
就在賀景深提問快要結束,連吳總都摸不清他到底怎麼想的時候,蔡月突然猛地站了起來。
她突然的舉動,嚇到了好些人,連言歡也跟著皺了皺眉。
這個蔡月有病嗎?
賀景深不悅的皺眉,不待他說話,旁邊同樣被嚇到的吳總,趕緊拉住她,在她耳邊小聲警告。
蔡月不得已,重新坐了回去。
她急功近利,但不表示她真的沒腦子。
真得罪了吳總,以後公司裡她還有什麼靠山。
縱使心裡再百般不甘,她也隻能乖乖坐下,等待賀景深最後的判決。
等她坐下後,會議室裡安靜極了,沒有一個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