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剛想解釋說,她這次才不是吹的彩虹屁,她說的是心裡話,是認真的。
男人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溫涼的唇覆蓋上來,奪去了她所有的呼吸,也奪走了她所有的理智。
下午下班後,言歡還有個會要開,亭亭幾人請她一起吃飯,早早的就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於是,搭著小白的肩,四個人嘰嘰咕咕的說著悄悄話:“哎,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的言歡跟平時有些不一樣?”
徐嘉憶比較天真,回頭看了眼言歡:“沒什麼不一樣啊?”
薑文華則紅了臉,不說話,小白無所畏懼,聲音也沒有半點放低,用平時那懶散的語調說:“的確不太一樣了,嘴巴被啃過。”
“啊?!”徐嘉憶驚詫大叫。
這下,不僅薑文華臉紅,連亭亭這個八卦精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還咳嗽了好幾聲。
言歡轉開頭去,懶得理睬她們,隻是俏皮的耳朵尖已經紅透。
幾人又唧唧咕咕的說著,還時不時的發出浪潮般的笑聲,搞得言歡都不想跟她們一塊兒走了,免得被人罵做神經病。
點菜的時候,無聊,亭亭又拿起網上攻擊言歡和賀寶貝的舊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