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砸了,再砸少爺回來就該責罰我們了。”傭人都快哭了。
淩諾卻不顧青紅皂白,一巴掌扇在了傭人的臉上,打得她摔在了地上。
“他責罰不責罰你們,與我有什麼乾係?你們若是能把他叫回來,我也就不會砸這些東西,說來說去,還是你們廢物,沒用的東西!”
淩諾大聲斥責,吼完,肚子一痛,她手支撐著腰,用力擰著眉。
這股疼痛她最了解不過,這些日子常常犯,剛開始她以為是孩子出事了,忙叫傭人把鬱連城帶過來,帶她去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卻隻說是她情緒起伏太大引起的胎動,沒有什麼大礙。
如此幾次後,鬱連城受不了她,以為她在故意拿孩子來逼他回去,漸漸的,哪怕她肚子再疼得死去活來,他都不會來看一眼,她更是不在乎孩子的死活,連醫院都不屑去了。
“都來欺負我,你們一個個的都來欺負我!”淩諾將手邊的一個花瓶狠狠一扔,砸在了摔倒的傭人的身邊。
花瓶摔碎的碎片飛濺起來,劃破了傭人的眼珠。
傭人慘叫一聲,捂住眼睛不停的嚎哭。
淩諾肚子越發的疼了,沒有看清剛才飛出去的碎片傷到了傭人哪裡,隻當傭人是故意訛她,她懶得理會,厲喝:“給我滾出去,給我滾!”
溫筱沐無意經過外麵,聽到裡麵起伏的叫喊聲和哭聲,早已習以為常,沒放在心上,想要快些離開。
這裡,已經被默認為鬱家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