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睡覺都緊緊的抱著,誰都鬆不開。
領證後,鬱連城依然每天都來醫院照顧她,跟平常一樣,他言語不多,神色也淡淡的。
淩諾喜歡黏著他,他便讓她黏,淩諾讓他走,他就走。
就好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隻任由她擺布。
一開始,淩諾心裡無比的甜蜜,覺得男人已經開始慢慢學著接受了她,說不定,再過不久,他就能愛上自己,徹底的忘記言歡。
這樣,他們就能雙宿雙飛,真正的幸福的在一起了。
可漸漸的,她發現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鬱連城對她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違抗,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她總覺得少了什麼,直到她再次抬頭,看到他眼底的那抹清冷,她再受不住的大發雷霆,趕他走,甚至用杯子砸破了他的頭,血流如注,她才恍然。
原來,他這哪裡是接受了自己,又哪裡是慢慢學著愛她,他分明就是將自己的靈魂封印了起來,隻留下一個軀殼給她使喚。
言歡以為,不管梁恒是不是自願要娶高欣彤的,既然高欣彤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好幾個月,而他現在這個時候答應娶她,那麼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有一場喜酒吃。
卻不想,他們最先收到的,是鬱連城和淩諾發來的喜帖,就在下周三,他們在金陵閣舉辦一場複古的婚禮。
這金陵閣不是一般的酒樓,即便是達官顯貴,或者富甲一方的土豪,都未必能包的下來,何況還是包來結婚的。
可想而知,這場婚禮,鬱連城算是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