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要做什麼?我可是你們少奶奶的爸爸,是你們賀家正兒八經實實在在的親戚,你們將我攔在外麵也就罷了,難不成你們還想動手打人嗎?”
言城東大嚷,後麵的話,讓他再次提起勇氣,也不再後退,與他們對峙而立。
賀家的保安就站在言歡身後,不出聲,等待著言歡的定奪。
先前如果說言歡心裡還有一絲親情的渴盼和期冀的話,那麼現在就隻剩下寒心和自嘲。
她真是太平日子過太久了,都忘了弟弟是怎麼死的,她又是怎麼被他趕出家門,毀了所有名聲的。
“言城東,”她硬生生逼回眼底那一絲不值得流下的眼淚,逼近一步,“如果你還要點臉,就請你立刻離開,如果你以後再不依不饒的糾纏,你來一次,我就敢將你從這裡扔出去一次,你信不信!”
她眼神突然的狠厲,還真嚇到了言城東。
言城東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更不怕言歡,這是他的女兒,他一向有自信能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讓她做什麼都會受製於他。
可沒想到,她此刻的眼神,會那樣的犀利可怕,好像眼前的她,早已經不是他認知中的那個言歡,她是另外一個人,站在這賀家莊園大門前,她就是這裡的主人,高高在上,重權在握,與他有著雲泥之彆。
隻要她的一句話,他相信,她不僅能將他從這裡扔出去,她還能一夜之間,將他這些年所努力得來的事業毀之一炬!
這哪裡還是言歡,這根本就是一個女魔頭,這哪裡是他的女兒,他言城東怎麼可能生出這麼個忘恩負義,嫁了有錢的老公就忘了爹的女兒!
言城東被她逼得後退幾步,點頭:“好哇言歡,你長本事了,還敢威脅我,你要扔我,你扔啊,你信不信你現在將我扔出去,明天我就能讓你上新聞頭條,讓大家看清楚你的真麵目,戳你的脊梁骨,說你不孝,你讓人打自己的親爹!”
“我有你這樣的親爹嗎?”言歡終於忍無可忍,“你連自己兒子的命都可以見死不救,讓他躺在病床上忍受病痛折磨,聯合言若蘭,不讓我和我兒子給他捐骨髓和臍帶血,讓他生生的在病魔的折磨中死去,你良心安嗎?”
“這麼多年,你多次將我掃地出門,聯合言若蘭將我的名聲搞臭,讓全世界都來罵我指責我痛斥我,那個時候,你為什麼不說你是我親爹?你有哪怕一次維護過我嗎?你隻怕我拖了你的後退,搶了你的利益,生生的將我踩死你才甘心,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狠心的父親!”
“我現在給你機會,讓你說出我兒子的名字,可是你連他的小名都不知道,大名也不清楚,甚至連他是哪年出生的都不知道,你憑什麼就這麼理直氣壯的指責我不孝?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不孝?你這樣隻會從彆人身上撈取利益,否則就將對方一腳踩死的人,值得彆人對你孝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