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離開,那時淩諾同樣沒醒,白天就在家裡鬨,或者跑到公司去找鬱連城鬨,說他結婚了還夜不歸宿。
鬱連城讓家裡的保安調家裡的監控給她看,證明他每天晚上都有回家,淩諾一時無話可說,可是很快就又找到新的無理取鬨的點,說鬱連城那麼晚回家,卻沒有回房間,他一定去了家裡某個不要臉的小傭人的房裡了。
自從淩諾認定鬱連城與鬱家的傭人有一腿後,看家裡的傭人都不順眼。
要不是有高薇壓著,她都想把家裡的女傭全部換成男傭。
鬱連城深更半夜回來,卻不回他們的房間,更是讓她借題發揮。
鬱家隻在大門外安裝了監控,家裡怎可能會安裝那些,所以他沒辦法向淩諾證明自己每晚回的是他們的房間。
受不了淩諾的無理取鬨,他隻能躲著她。
那天,淩諾硬讓鬱連城帶她去賀氏集團找言歡的麻煩,還把鬱連城頭上的傷弄得更加嚴重,鬱連城隻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了院。
高薇為此,沒少批評淩諾,回到家更是家法伺候,打得淩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鬱連城回家,就將她被懲罰的怨氣怪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在他耳邊,像蚊子一樣的抱怨不停。
鬱連城覺得煩,也隻能忍著,誰讓他當初答應了要娶她。
淩諾或許是覺得這樣的鬱連城像個受氣包,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擔當,漸漸的,她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
一開始,她隻是伸手抓他的身體,抓得血痕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