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大家各自回公司。
上樓的時候嚴小宇跟言歡一起,他們兩個是同一個部門的,一起走也沒什麼問題。
主要是最近嚴小宇在她的麵前出現的太頻繁,而且他還特彆沒有眼力勁兒,這也是言歡最煩他的地方。
“我聽說你跟鬱連城曾經是男女朋友關係?”嚴小宇突然問她。
言歡皺起眉,神情很是不悅:“誰跟你說的?”
“難道不是嗎?”嚴小宇聳了聳肩,似乎並不怕她惱怒,“如果不是如傳為那樣你跟他好過,那為什麼剛才她們提到他出車禍的時候你那麼緊張他?”
言歡最煩的就是彆人自以為是的以為猜到了她的私生活,還特彆的沾沾自喜,就像現在的嚴小宇。
“嚴小宇。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對你不冷不熱的嗎?”
嚴小宇聳了聳肩膀:“這個跟我剛才問的問題有關係嗎?”
他其實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答案,不過他問的方式有些問題。
言歡更不可能回答他這些關於自己的私密問題,畢竟他與自己不是多麼熟悉的好友至交。
“因為你沒臉沒皮,死皮賴臉,還特彆的沒有自知之明,讓人討厭。”言歡剛說完,電梯就打開。
她直接走了出去,根本沒有理會身後呆愣的嚴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