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深的嘴唇,已經湊近了她的耳朵,聲音很低的,在她耳朵旁,帶起一陣微麻的風。
“這場婚禮,本就不是梁恒的本願,去與不去他都不會在意。”
說著,他的大手往下挪去,在言歡還想說什麼之前,語氣急促而越發曖昧不清的打斷她:“夫人,夜色深了,彆再談論彆人的事,讓為夫久等了。”
接下來,自然就是難以阻擋的狂風暴雨。
言歡再一次化成了一灘水,越發察覺,自從昨晚他們相互表明心跡後,他對她越發的熱情,熱情得讓她有些吃不消。
結果,第二天她真的就起不來了,還發了一場高燒,溫度高到40度,嚇得賀景深連公司都不敢去,時時刻刻陪在她的身邊。
言歡虛弱的覷著眼瞪著他,沒人的時候,她就數落他的殘暴沒有人性,賀景深始終好脾氣的笑著,她說什麼,他都一一應是。
司徒又為了她跑了主宅一趟,嘴裡嘀咕著,這少奶奶這兩天可真可憐,之前就發過一次高燒,那時候賀景深不在家,聽說他們兩個吵了架,正在冷戰,所有人都不敢在他們麵前提另外一個。
好不容易高燒退了,正歡歡喜喜的給賀寶貝補過生日宴會,又因為一個小朋友的調皮,差點兒將水杯砸到賀寶貝的眼睛上,被言歡打了出去,卻也讓她的手受了很嚴重的傷,血流不止。
這手上的傷還沒有好徹底,現在賀景深也回來了,她又倒下了。
皇甫嵐還在嘀咕著說,言歡的身體有些虛弱,計劃著去買什麼營養的東西來給她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