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言小姐現在也在,那麼我們就把話說開了,再請我離開也不遲。”
“你什麼意思?”言歡上前,一把將她手裡的雜誌搶了回來。
蔡月手裡落了空,當她也不氣惱,反而身體像是一條軟蛇似的,趴在言歡經常躺的那張沙發裡,還享受的發出了幾道曖昧不清的聲音。
言歡感覺她體內的火,隨時有爆發出來的可能。
蔡月那雙狐媚卻冰冷的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柔聲說道:“我的意思,要麼,你們現在就打電話過去撤訴,要麼,你們就讓人把我拖出去。”
“如果你們不撤訴,我就不離開,你們大可以找人將我拖出去,但是外麵的人會怎麼傳,我就不知道了。”
“讓我來猜猜,他們會不會說,賀總看上了我,把我上了,卻翻臉不認人,跟言秘書你一起倒打一耙,夫妻倆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嗬,她言歡就沒見過像她這麼強悍的弱女子。
“蔡月,你真以為你可以有恃無恐?”言歡氣得聲音都變了調。
蔡月衝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說,她的確有恃無恐。
又諷刺的笑看言歡:“言秘書,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你就這麼害怕失去賀景深嗎?看來,你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夠吃定他啊!”
說完,她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不等言歡再與她周旋什麼,賀景深直接撥通了江銘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