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深有潔癖,彆人的衣服他怎麼可能會碰。
他以為將衣服脫掉,就能洗清他身上的汙穢?可他怎麼不想想,他隻穿一件外套,裡麵連一件襯衣都沒有,這樣更加刺激到言歡的神經。
言歡掙紮得厲害,還根本就不相信他,這樣賀景深根本沒有機會解釋。
“歡歡,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給我走開!”
一把將她抱住,任由她怎麼折騰,賀景深就是不把她放下來。
抱回到車裡,將車門都關上,言歡無處可逃,他人也壓了上來。
打開車裡的燈,兩個人都折騰得夠嗆,拚命的喘著氣。
賀景深望著她,言歡不斷的開門,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她就把自己縮在角落裡,不看他,也不想跟他對話。
賀景深緩了口氣,身體重重往旁邊一倒,靠在了靠背裡麵。
不管她願不願意聽,今晚的事,他都要解釋清楚。
不然的話,她真的誤會,他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今晚來參加酒宴,早上的時候告訴過你。”
言歡轉過頭去,望著車窗外黑漆漆的景色,幾秒後,才冷冰冰的回答:“我沒有聽到!”
賀景深想笑又無奈,伸手去想要摸摸她的臉,卻被她再次推開。
他隻好安分的坐著,繼續解釋:“那是早上的時候,你睡得迷迷糊糊,沒有聽到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