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搞定他女兒，說不定他們的合作會有更多機會。
提起他的女兒，陳總臉上的笑慢慢淡去，輕歎了口氣。
這讓言歡有些意外，忐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她不在國內。”陳總倒也沒有瞞著他們，“很小，她媽媽去世後，她就去國外，跟她外婆住在一起，十多年了，她都沒有回來過一次。”
原來是這樣。
言歡與賀景深對視一眼，對陳總安慰道：“相信她長大了，能明白你對她的愛。”
其他的，她不好說，便沒有開口再提。
陳總點點頭，擺手：“算了，不提她了，我們來說說昨晚的……”
陳總與賀景深談起了昨晚還沒聊完的合作，越談，兩個人就越投入，看得出來，陳總對賀景深還是很欣賞的。
言歡在旁邊幫不了他們，隻能給他們倒點水。
偶爾聽到他們談及到一個全新領域的時候，陳總會非常豪放的大笑出來，毫不吝嗇的誇讚賀景深是個很有思想深度，也很有想法的年輕人。
“你爸爸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想必一定非常驕傲！”陳總最後總結道，想起什麼，又問，“對了，令尊最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