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月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是那麼陌生啊……他剛才所有的舉動,粗魯、狂野,沒有一絲憐惜,這個叫言楚的男人,壓根就不是三年前把她寵上天的言楚,他們是兩個人。
更衣室,隻剩下了她一人,身子顫抖,癱軟的坐在地上。
以前的言楚,舍不得罵她,舍不得打她,恨不得將所有他能給的東西都給她,可現在,他厭惡她,討厭她,牽著彆的女人的手,而她沒有資格阻攔。
想到這,淚水無聲的落下,落在掌心,她嗚咽著,卻又不敢哭出聲來。
在多少的夜裡,她隻能像現在這樣,忍耐、克製,什麼都不能做。
許譽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是典型的中式禮服。
“舅舅,你看看這衣服怎麼樣?”許譽在言楚的跟前一轉,俊逸的臉上神采奕奕。
言楚點了點頭,適時,趙六月也換好衣服走出來,隻是顯得有些沉重,臉色也不好,許譽走到她跟前,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趙六月搖了搖頭:“就這套吧,不過許譽,今天我沒心情拍,改天來吧。”
許譽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好,你說不拍就不拍了,咱們回去。”
話音剛落下,許譽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避開趙六月走到角落裡。
“喂,爸。”
“你不是說要給我彩禮錢嗎?怎麼還沒送來?”
“我現在就來,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