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旁邊的電梯門開了,周芳和許儒竟然也來了,一看到趙六月站在門口,兩人的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趙六月,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趙六月顯得極為心虛,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耳邊又傳來趙啟林痛苦的喊叫聲,周芳和許儒來不及問趙六月的事,便趕緊走進房。
但沒想到,進門後,看見的卻是這樣的場景。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周芳臉色慘白,看著這一幕,就算是白癡,也能猜測個一二。
言楚的黑眸似乎隱藏著腥風血雨,狠狠的給了趙啟林一腳後,便看見了躲在門邊的趙六月。
他眯著雙眼,直接朝著趙六月走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氣極大,弄疼了趙六月的手。
“你到底想做什麼?”
言楚的話,很冰冷,冷得讓人的心都有些發寒。
趙六月搖了搖頭:“我沒想做什麼,你放開我!”
“趙六月!”言楚指著她的鼻尖,一字一句的說:“你一定會後悔你現在做的事情。”
說完,言楚直接放開了她,走到孫韻可身旁,將她橫抱了起來。
孫韻可仿佛化作了一灘泥,攀附在言楚的身上,臉上泛著紅潤,嘴裡呢喃著:“周鈺……”
周芳看著這一幕,低聲罵一句:“真是家門不幸!”
趙六月怯生生的看著言楚走了過來,經過她的身邊時,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離開了,留給她一個冰冷的背影。
周芳和許儒兩人也不做停留,隻是走到趙六月的身旁說了一句:“你還想怎樣,禍害了許譽,還要禍害周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趙六月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趙啟林說過,他隻是想和孫韻可說說話,而且是她親眼看見孫韻可自願和趙啟林一起進酒店的,下藥這種事,如果孫韻可不願意,也不可能發生,她完全可以報警啊。
趙六月覺得很委屈,麵對周芳和許儒的指責,她更難過的是言楚的態度。
人去樓空,一場鬨劇,剩下的隻有趙六月和神色痛苦的趙啟林。
她緩緩靠近,看著他,喃喃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啟林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是她……是她自己要喝的,不關我的事。”
趙六月一愣,隨後便瘋狂的衝出了房間。
趙啟林看著趙六月離去的背影,扶著旁邊的床,慢慢坐了起來,捂著襠部:“孫韻可,你可欠我一個大人情!”
趙六月匆匆離開酒店,打了一輛車跟在他們的車後,直奔許家的房子。
到了門口後,她下車,看見言楚抱著孫韻可匆匆進了屋。
趙六月趕緊跟了上去。
“哎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進門,就看見許老爺子迎了上來:“不是說韻可出事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這都是趙六月那狐狸精害的,你瞧瞧,害了咱們許譽不說,還害了韻可,你說她得禍害多少人才甘心呐!”
周芳氣不打一處來,把所有罪責推到了趙六月的頭上。
“我沒有……”趙六月怯生生的在後麵應了一句,沒做的事情,就是沒做,孫韻可不是她害的!
“我沒做,是她自己自願的,彆把過錯都加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