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趙六月皺起眉頭。
“你是我妻子啊……”許譽衝著趙六月笑了笑,極其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站在身後,被壓製的趙啟林,拚命的叫囂著:“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快放開我!”
白謹城冷笑著,拿著刀子走到趙啟林身邊,冷冷的說:“你打斷小爺的興致,還在小爺的地盤撒野,小小的一個趙氏企業,也趕在這種地方獅子大開口,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給我送到牢裡‘伺候’幾個月先。”
幾個彪形大漢下了海,把海中的孫韻可給撈了上來,而趙啟林口中所說的食人魚,都是唬人的。
言楚走了過去,將孫韻可橫抱了起來。
餘光裡,趙六月看見言楚露出了心疼,那麼迫不及待的抱著她,甚至沒有和他們說上一句話,就走了。
隻有許譽,緊緊的抱著她,上下打量:“你有沒有事?你有沒有事?”
趙六月微微回神,搖了搖頭,默默的看著離去的言楚。
“我的兒啊,你要嚇死我啊!”
周芳和許儒跟了過來,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你的手都被弄傷了,快,咱們去醫院!”
許譽握著趙六月的手,問道:“六月,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我陪你去醫院吧。”
……
“這是報告,跟你想的差不多。”
白謹城把一份報告遞給了言楚。
言楚打開一看,微微揚起唇角:“這種玩意,我見多了,興奮劑注射過多,產生幻覺。”
“可是很奇怪,他一個林氏集團的少當家,注射這麼多的興奮劑,再多一點,他就會死亡。”
“所以說啊,這場遊戲,並不高明。”言楚慢慢拿出香煙,點然後抽了一口,痞帥的模樣,英俊帥氣。
“玩的沒有水平,拙劣。”
白謹城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女人嘛,不都是這樣,玩點手段,我們男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了。”
言楚緩緩將煙霧吐出來,揚起脖子,露出優雅的弧度:“見多了,人就累了,玩來玩去就這麼些手段,還以為上過高等院校,能玩出朵花來。”
“你自己還是經濟學教授,就這麼瞧不起人?”
言楚揚起唇角拍了拍白謹城的肩膀:“等你也定下後,再來說這句話。”
“哎,你去哪裡?”
“看看我的‘寶貝妻子’。”
孫韻可因為驚嚇過度,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而許譽也在樓下包紮。
說來也真奇怪,上一次許譽和孫韻可齊齊進醫院,這一回,也是這兩人齊齊進醫院。
周芳和許儒坐在一旁,看著許譽包紮,兩人的表情十分難看。
“不行,這事,我得去說說看,不能就這麼完了,那個男人我得告他!”周芳越想越不對,想到自己兒子平白無故的被劃了一刀子,這心裡就憤憤難平。
“媽,沒事的,就是劃破了點皮,咱們待會去看看舅母怎麼樣了。”
“許譽,剛才我聽那白謹城說你舅舅什麼LY集團的什麼……什麼五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