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和許譽很明顯不知道這件事,麵露錯愕。
許譽則是滿目猩紅的看著鄭楓琳,握緊雙手:“好一出自導自演!我許譽今天也就把話給攤開了說,她趙六月是我許譽的女人,我愛她,從今開始,我絕對不會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說完,許譽牽著趙六月的手,朝著門外走去。
周芳和許譽麵色尷尬,看著鄭父鄭母連聲道歉後,也跟著跑了出去,大喊:“許譽,彆跑!”
原本該高高興興商量許譽和鄭楓琳的婚事,一下子,竟然就變成這個模樣,誰都沒有想到。
鄭氏一家人站在那裡,錯愕不堪。
言楚攏著手,點燃香煙,形骸不羈的抽著,笑著說:“滋味怎麼樣?”
鄭父鄭母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渾身一抖,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們怎麼會知道,言楚竟然會這麼護著趙六月,他們以為趙六月在許家……可有可無啊……
尤其是鄭楓琳,被言楚當眾戳破了這些事,臉色發白,猛地坐在了椅子上。
言楚走到她的跟前,食指輕輕磕打在桌麵上:“好好想想,怎麼討好我,否則,我起訴你們,破產,是遲早的事。”
說完,言楚看著鄭楓琳那錯愕和震驚的模樣,走出了鄭家的大門。
大門口,許譽抱著趙六月,痛哭著……
言楚的黑眸微微一動。
都說,一個男人要是哭了,肯定是遭受到巨大的挫折或者痛苦。
而許譽,從來沒哭過,更不會在這麼多人的麵前痛哭流涕。
他抱著趙六月,像是失而複得的寶貝,哭得讓人傷心,難過。
言楚沒有言語,轉身上車,坐在車裡,什麼表情都沒有。
車外,周芳和許儒也是,被許譽這麼一弄,眼眶泛紅,好好的安排,結果變成這樣。
“先生,需不需要我下車製止一下?”司機扭過頭看著言楚。
言楚微微垂眸,聲音有些譏諷:“人家夫妻的事,不要插手。”
過了幾分鐘,車門開了,周芳彎下腰來,說:“言楚,還有車嗎,我們回家吧,回家再說。”
言楚點了點頭,指指身後的車。
周芳和許儒坐上言楚的車,而趙六月則被許譽拉著。
言楚的表情,始終很淡,沒有人能猜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車,朝著許家開去。
一路上,周芳哀哀自憐,許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到了家,進去後,都坐在沙發上,誰都沒有言語。
許譽緊緊抓著趙六月的手,生怕她離開,而趙六月的目光始終在言楚的身上。
沉默了好一會,周芳開了口:“六月,你不要怪我們狠心,你真的配不上許譽。”
趙六月的神色微微一動,剛想說話,許譽就接道:“媽,這不是您說了算的事,是我說了算。”
周芳瞪著許譽:“那你之前還答應和鄭小姐,是什麼意思?”
許譽悔得腸子都快青了,他以為言楚出國,就不會回來了,而看到言楚離開,趙六月萎靡不振的樣子,竟有了報複的念頭,才會有接下來的這些事。
現在想想,他真後悔!
言楚的黑眸微微停在許譽的手上,他緊緊抓著趙六月的手,無論趙六月怎麼掙紮,都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