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譽當時為了救趙六月出獄,各種走關係,上訴,都沒有任何結果。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言楚帶了國外金牌律師團隊‘深意’回國,據說律師費他就花了上千萬,救出了趙六月。
鄭家破產,幾乎是一日之間的事,許譽覺得有詭異,也叫人去查了查。
所有幕後推手,全是言楚。
他當時留了個心眼,暗中安頓了鄭家一家人,那個時候隻是覺得他們破產有些同情,可沒想到,這個‘心眼’始終還是派上用場了。
趙六月咬著唇,衝著許譽說:“孩子不用保姆,你要是覺得帶不過來,我自己帶就可以。”
“那怎麼能行。”許譽笑了笑:“你可是我最愛的女人啊,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說完,許譽衝著鄭箏招了招手:“來,把孩子抱去,喂點奶。”
鄭箏點了點頭,走到許譽身邊,將孩子接了過來。
趙六月瘋狂的衝到兩人跟前,作勢要搶走鄭箏手裡的孩子。
許譽冰冷的開口:“六月,你如果敢動,我一紙訴狀告上法庭,判決離婚,孩子的撫養權一定歸我,你如果不想一輩子看不見孩子,就老實點。”
趙六月隻覺得一陣寒氣從腳底緩緩升了起來,散發至全身。
許譽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那麼陌生,那麼令人畏懼。
鄭箏隻是笑了笑,抱著孩子離開了。
“許譽……”趙六月喉嚨乾疼:“你要是恨我,儘管往我身上發火,彆衝著孩子。”
“誰說我恨你了?”許譽笑著說,儘管笑意很冰冷:“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恨你呢?”
樓下,鄭箏正在泡著奶粉,看著懷中的孩子,她不由得露出陰冷的笑意。
趙六月的孩子,她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她將滾燙的牛奶倒好後,想直接塞到孩子的嘴裡。
但就在那瞬間,身邊傳來了陰冷的聲音:“嘖嘖,我要是你,就不這麼明目張膽,腦子也不知道拿來乾嘛使,蠢得要命。”
鄭箏一慌張,猛地回頭看去。
就見大門口的門框,正靠著一個男人,他穿著白色襯衫,外麵穿著淺薄的暗色針織衫,很少有人會把這種衣服穿得這麼好看。
言楚是天生的衣架子,哪怕邋裡邋遢,但隻要穿到他身上,站在那裡,就莫名的惹人注目。
“周,周先生……”鄭箏結結巴巴的喊著:“您……您回來了?”
言楚笑了笑,走到鄭箏的身邊:“把孩子給我。”
鄭箏不敢拒絕,慌張的把孩子交到了言楚的手裡。
但就在那瞬間,言楚右手抱住孩子,左右便立刻擒住她的脖子,食指和拇指緊緊捏著她的大動脈,十分用力。
鄭箏驚恐無比,看著言楚,卻見他還露出了笑意。
真是令人覺得恐怖!
“人這一輩子,最可怕的就是想要鹹魚翻身,有沒有聽過,你想要翻身的同時,會死的更慘?”
言楚的笑,冰冷到了極致。
聽到聲響走出來的許譽,看見這一幕,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冷色。
他走下樓,說:“舅舅,你在做什麼,把我的孩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