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溫馨,讓人覺得,像是一個小家庭。
後來,她才知道,冷凡說阿寧什麼都會是什麼意思了。
她看不見,可是真的什麼都會,下廚,作畫,寫字,這些統統需要用眼睛看到的東西,她不用看也能做,而且做得很好。
最令趙六月詫異的是,她會彈鋼琴。
在三樓,有一架三角鋼琴,當她彈奏的時候,趙六月真覺得,好漂亮。
言楚站在她的旁邊,聽著那悅耳的鋼琴聲,說:“阿寧之前是個鋼琴師,隻是後來比較坎坷,沒有完成她的心願。”
趙六月看了看言楚,冷冰冰的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她差彆特彆大?”
“嘖。”他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吃醋不是這麼吃的,笨蛋。”
趙六月甩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有種以後彆招惹我!”
“那是不可能的。”言楚痞帥的笑了笑,捏住她的臉:“隻是,有些稱讚,是發自內心的。”
“原來你喜歡的隻是我的身體。”她瞪著他:“我問你,你和阿寧,發生過那種事沒有?”
之前,她老聽說,言楚有個‘妹妹’在國外。
後來,她猜測,這個‘妹妹’就是阿寧。
但是,也有人說,他和這個‘妹妹’發生過關係。
言楚眉頭一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你可以質疑我的不行,但是你不能質疑我是個種馬。”
趙六月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雖然很小聲,可是還讓阿寧聽見了。
她頓了一下,繼續彈奏。
“我還真沒見過,有人說自己是種馬,大哥,我服你了。”
言楚咬著牙,掐著她的腰:“老子最討厭彆人說我見到女人就上,我有潔癖的好嗎?更何況老子的腎,隻對付你一個,已經算很好了!”
趙六月笑著,拍掉他的手。
寧遠走到言楚的身邊,抱著他的腿:“爸爸抱,爸爸抱。”
言楚的臉色微微收斂,蹲下抱起寧遠:“小遠乖,叔叔要明天要回國了,你和媽媽在這裡要好好的。”
寧遠一聽言楚要走,眼淚就鼓鼓在眼眶裡打轉:“爸爸要走了,我不要爸爸走……”
“小遠乖,叔叔要去做事,賺錢給小遠用啊,以後小遠才能吃得好,穿的暖,對不對?”
不得不說,言楚這套哄人的把戲,不管對大人,還是小孩,都挺有效的。
阿寧聽到聲音,也停下彈奏,走到言楚身旁,抱走寧遠:“叔叔要走,小遠不能鬨。”
說完,扭頭看著言楚:“那我給你準備點你愛吃的糕點,你帶回去吃。”
“太麻煩了。”
“不麻煩,難道見一次,總不能讓你空手回去吧。”
言楚笑了笑,沒再堅持。
可趙六月看著他們的互動,心裡很不舒服。
假設,一個人為她失去了雙眼。
就好像許譽為她跳樓,這事,擱在誰身上,都會如同枷鎖,揮之不去。
不知道在言楚的心裡,阿寧對他來說,究竟算什麼。
第二天,言楚和趙六月回國了。
包裡放著的都是阿寧做得糕點。
在下飛機的時候,言楚說:“六月,等我有一天,能把所有真相都和你說了,那時候,彆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