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很早就說過,他們能做的,隻有兩種關係,一種朋友,一種舅侄,除此之外,沒有彆的關係。
她不信,偏偏招惹他。
可是她以為……言楚是愛她的啊……
原來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裡,隻是走出彆墅的時候,眼前一片茫然。
不停的哭,不停的走,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一樣,胸前空蕩蕩的,那塊吊墜也被她摔了,一切……都沒了……
她從下午一點,走到了五點,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可是雙眼早已哭腫。
接拐角處,她拿著剩餘的錢,買了一瓶白酒,邊喝著,邊踉蹌的走著。
在無人識的小路邊上,唱著曾經瞢縣高中的校歌。
隻是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微微倒地。
最爛的人生,也不過如此吧。
什麼都沒了,自己深愛的男人,也跟彆的女人了。
就這麼算了吧……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被人抱了起來,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身上有很好聞的清爽味道。
再次蘇醒,是在一個酒店裡。
五星級酒店,床柔軟的很。
“醒了?”身側,傳來男人的聲音。
趙六月懵懵懂懂的睜開雙眼,便看見了顧望湘的身影。
她愣住,足足愣了半分鐘菜緩過神來。
隻是,麵對許久未見的顧望湘,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望湘也有些尷尬,站起身來說:“昨晚剛回國,看到你一個人在路邊,喝醉了,所以帶你來這裡。”
“哦。”趙六月應了一聲。
“我聽說,你進市立醫院了。”
說起這個,趙六月無比尷尬又難受。
她再次躺下,不願理會顧望湘的這個話題。
他走到她身旁,雙手微微整理著袖口,說:“你那件事,我會跟進一下,這其中,肯定有古怪。”
“就算知道是誰,又有什麼用呢。”趙六月將頭伸出手,看著顧望湘,神色平淡:“已經沒有任何用了,名聲臭了……就算證明清白又如何?”
顧望湘一愣,看著趙六月,竟然會有些心疼。
許久沒見,她瘦了不少。
隻是歲月的痕跡沒有在她的臉上有過多的表現,她還是和當年一樣,清新可人。
“我可以幫你。”顧望湘輕聲說:“我幫你洗白,但是前提是,你要聽我的話。”
“洗白……怎麼洗?”
他彎下腰,看著趙六月,似笑非笑:“跟我結婚,如何?”
趙六月一愣,渾身僵硬。
他突然笑:“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吧,我知道你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顧望湘聳聳肩膀:“當我的助手,我會接任市立醫院副院長,跟在我身邊,我保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