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下,言楚和顧望湘就一道走了進來。
李初冬似乎對於言楚特彆尊敬,一看到他進來,就立刻站起身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麵前,微微彎腰說:“周總好。”
言楚看了看她,笑著說:“彆那麼緊張,我說了,你可以叫我,楚哥。”
趙六月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可笑出聲後,又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如此,便捂著嘴。
顧望湘也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楚,楚哥?你怎麼不叫言哥,哦,不對,言哥好像閹割。”
難得看見顧望湘不正經,言楚一手肘頂在了他的腹部,眯著眼睛:“你找死!”
“行了,不鬨了。”顧望湘咳嗽一聲,但卻很明顯的憋著笑:“那個寧逸現在是安全了,剛才洗了胃,隻是因為你是直接給藥的人,所以醫院在這方麵肯定會考量,不過你放心,我會儘量保全你的。”
趙六月微微垂下眼眸,點了點頭。
寧逸這事,真是來的有些古怪。
她不過就是把藥給了她,怎麼就莫名其妙變成了老鼠藥。
這要不是搶救及時,怕是寧逸這小命,就不保了。
寧逸是當天晚上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就說要求見言楚和趙六月。
到病房的時候,寧逸氣若遊絲,臉色還慘白無比。
顧望湘和李初冬不放心,都跟著進來了。
寧逸倒不在意,隻是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千萬彆怪六月,不是她的藥有問題,真的。”
寧逸竟然會為趙六月開脫?
言楚站著,黑眸幽深。
不料,寧逸緊跟著的第二句話就是:“在她之前,韻可有來看過我。”
孫韻可?
趙六月無比詫異。
她看了看言楚的反應,卻見他的神色很平靜,反問:“孫韻可給你什麼東西了?”
“她遞給我一杯水而已,也許,裡麵有藥,所以你們彆把事情推到六月身上,我剛才聽護士說,嚇了一跳,趕緊跟你們解釋一番。”
孫韻可不說是孫氏企業的繼承人,她的背後除了孫氏企業,還有一個中東權勢掌控者,景玥。
趙六月此時此刻雖然覺得奇怪,可卻有些感謝寧逸出口給自己解釋,但同時……又覺得寧逸是有些過於著急解釋了。
言楚掖了掖她的被子,好生安慰:“你身體不好,趕緊躺著,我去質問孫韻可,如果真是她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彆去。”寧逸抓住言楚的手:“不要再起矛盾了,而且我也隻是猜測,我又看不見,也許是自己誤吃了什麼東西也說不定。”
“你知道我的性格。”言楚撇下寧逸的手:“更何況她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言楚落下話,轉身就走。
趙六月慌張的跟了出去,害怕言楚和剛流產的孫韻可大吵起來。
不料,剛走出門,就一頭撞進了言楚的胸膛裡。
緊跟著,一件衣服披到她的身上:“天這麼冷,你以為自己熊啊,穿什麼裙子,又沒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