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譽,你想做什麼……”趙六月看著許譽那眼神,就像是一頭狼看著一頭羊一樣。
她步步退後,許譽步步緊逼。
“我都已經給舅舅三百萬了,我現在手頭上的一半現金都給了他,幫助他東山再起,我說過的,我幫助他,你就要和我在一起,男女在一起,不可能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對不對?”
看著許譽一步步靠近,身上那股氣息,讓趙六月很不喜歡。
她退後一大步,說:“許譽,我是答應過和你在一起,但我沒說要和你做這種事,當初要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懷上你的孩子?”
趙六月說到這件事,許譽就不由得回想起之前那件事。
其實,他根本什麼都沒做,當時太害怕趙六月生氣,所以隻是騙她罷了。
什麼做,根本就沒有!
可是到現在,當他再次回想起之前那件事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太笨了!
為什麼不能做!她是他的女人!為什麼不可以!
現在好了,她跟在言楚身邊跟了那麼久,要做什麼早就做過了。
如今站在他麵前的趙六月,是個二手貨!是個被言楚睡了不知道多少遍二手貨!
想到這,許譽就越發的氣憤,上前一大步,抓住趙六月的手,陰冷的說:“你既然已經答應和我在一起,我也按照約定把錢給了舅舅,你就是我的人,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著,許譽猛地抱住趙六月,想要親吻她。
誰知,趙六月一個反手將許譽按壓在地,力氣之大,讓他無法反抗。
“許譽,我是答應過你和你在一起,但是這種事,我不可能和你做,如果你要是反抗,那不好意思,咱們今晚就乾坐著吧。”
許譽的手被趙六月壓製得很疼。
他怎麼也沒想到,趙六月居然會防身術?
難道是在那四年裡學的?
他叫喚了一聲,說:“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不鬨了。”
趙六月知道許譽的手有點問題,所以也不敢用力。
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放開了他。
許譽揉了揉自己的手,打量著趙六月。
“你學了防身術?”
“許譽,如果你不鬨,咱們還能做朋友。”
這是趙六月下的最後通牒。
許譽冷笑一聲,說:“好,六月,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求我的!”
說完這句話,許譽轉身就走了。
那天夜裡,趙六月不敢睡。
因為她總覺得,許譽變得很陌生,也許自己睡了,曾經的事情還會在發生一遍。
這是趙六月第一次在許家,是害怕得不敢睡覺的。
淩晨,趙六月打算去監獄看看能不能見著孫韻可。
因為她總覺得這件事,還是有古怪之處。
也許當麵見到她,事情會更通透。
當她起的大早的時候,看了看手機,是正好清晨五點鐘。
走出房門,經過許譽的房間時,卻隱約聽見房間裡傳來了聲音。
靡靡之音,不可入耳。
許譽不是說他不舉嗎?
不對啊……如果許譽不舉,那孟月說他和那個女人去開房的時候,難不成?
畢竟這個世界上,奇奇怪怪的方法多了去。
隻是令趙六月沒想到的是,屋裡竟然傳來了一抹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