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卉緊緊的握著雙手,解釋道:“其實我隻是想嚇唬嚇唬她,我沒想把事情搞大,可是到了後麵,就很難收手了,而且我確實恨她,討厭她,就順水推舟順著這個局勢下去了……”
聽到汪卉親口承認後,梁丘信依舊有點不敢相信這會是曾經的汪卉。
是,汪卉的個性是很直率,看到喜歡的,就會很喜歡,看到不喜歡的,就會不喜歡,表現的很直接。
但問題是,他認為她這種直率是天真的、是善良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直率會變得如此狠毒!
他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你知不知道寧心是無辜的?你知不知道我跟她隻有兄妹的情誼?你為什麼就是不信?”
“怎麼信?”汪卉抬起頭,紅著眼眶看著梁丘信:“你讓我怎麼信?一個女人,以妹妹的名義在你身邊,自然的享受著你的寵愛,作為未婚妻,你覺得我看的舒服嗎?而且那段時期你拋下我帶著寧心出國,你們兩個單獨相處,又有想過我嗎?梁丘信,是你先對不起我的,你憑什麼現在要求我這麼多?”
聽到這些話時,梁丘信深深的反思。
其實那段時期,他確實有些對不起汪卉,他不應該拋下她和寧心出國,他應該好好和她解釋。
長歎一聲,說:“事情都過去了,也就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了,不過汪卉,我要告訴你,我和寧心自始自終都沒有發生過超於兄妹以外的情誼,如果說真有錯的話,就是錯在我當初沒有好好和你解釋清楚,但通過這件事,我也徹底明白,咱兩確實不合適。”
汪卉冷笑著:“是啊,我們不合適,你和她合適,那天你那麼急急忙忙牽著她離開,那個背影,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說的不合適,不是指這個。”梁丘信揉了揉額頭,覺得十分吃力:“我們在吵架的那段期間裡,你無法理解我,我也無法理解你,我們在一起,隻有永無止境的爭吵,是,我是還愛你,可問題是,這種愛,不是合適,不是生活,也許發生那些事情也是對的,因為發生了才明白道理,不要等到結婚才恍然大悟。”
“你彆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梁丘信,既然咱們兩個都把話給說開了,那你就直接說吧,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先把寧心的危害降到最低,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而起,其實她沒有任何關係,法院那邊我可以撤訴,但是你這邊必須要讓LI那邊做解釋,到時候我也會親自出麵。”
聽到這裡,汪卉的怒火便燃燒到了極點。
“你的意思是,我們所有人出麵,就為了保護她一個寧心?你瘋了吧?梁丘信?這件事,我不答應。”
她將頭扭到一邊,露出了極度不情願的表情。
梁丘信抿著唇說:“這件事,她確確實實很無辜,你如果不這麼做,那咱們隻有走法律程序了。”
“你!”汪卉怒不可遏的瞪著他:“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
“你有一天的時間考慮,希望你考慮清楚!”說完這句話,梁丘信便扔下了兩百塊錢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