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叔,我是元淩,我媽生病了呢。”
“生病了?”
沈副官有點詫異。
電話裡的男孩連忙解釋:“是的,昨天回來後就病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直說胡話,叫沈蓮嬸嬸的名字。”
沈副官:“……”
看來,是昨天沈蓮的事嚇到她了。
也是,她一個常年待在家裡的女人,又剛剛接手溫栩栩掌管觀海台,突然在她出現這麼大的失誤,她會受到驚嚇,也是正常的。
沈副官沒有懷疑,他又回了觀海台。
到第二天上午時分,基本上這個京城就聽不到關於這件事的任何風聲了。
——
日本,東京。
霍司星已經被堂本湘木安排著住進了他這家醫院,而這醫院裡,除了神鈺陪著她,還有已經在這裡住了整整半年的喬時謙。
“你看看,這就是當初你硬讓我把她孩子留下的結果,好了吧,成這樣了。”
霍司星一到來的時候,堂本湘木給她檢查完,立馬當著診室裡的兩個男人就抱怨道。
神鈺沒什麼。
但喬時謙聽了後,還坐在輪椅裡的他,溫雅清俊的麵容閃過一絲不自然後,他扭頭就看向了彆處。
霍司星也表情有點生硬。
那天在T國,其實霍司星進去手術室的時候,是真的準備把肚子裡的孩子做掉的。
可是,就當她躺在手術台上是,外麵卻忽然有個醫生過來了,她說有個日本醫生馬上就要到,正是喬時謙之前的主治醫生。
要等他看了之後,霍司星才決定要不要做捐獻骨髓手術。
霍司星聽了,當然就停下來了。
結果,等這個日本醫生到了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在檢查了一番後,跟她說,可以保住她的孩子,問她還要不要?
霍司星當場腦子就蒙了。
那現在這麼看來,當初這一切的安排,都是眼前這個混賬玩意安排下來的。
“堂本醫生,你彆怪他了,我還得多謝你們替我把這個孩子留下來呢,我相信你的醫術,是一定可以讓他平安來到這個世上的。”
關鍵時刻,還是神鈺張口緩解了這兩人的尷尬氣氛。
他先是跟這個醫生道了一聲謝,然後又感激了這個大舅子一聲,這才懇求起這位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