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把這幾個軍火商給帶走了。
神鈺皺了皺眉,沒動。
這幾個軍火商既然是他們的犯人,那現在送他們去監獄,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神鈺準備下車,繼續進去這個警廳裡找人交涉。
可就在這時,忽然,他眼角餘光瞥見了一輛黑色轎車在那輛囚車走了後,從一個角落駛了出來,尾隨而去。
神鈺:“……”
一秒過後,他已經再度撥通了林文兵的電話。
“你在派人跟蹤警方?”
“沒有啊?”林文兵矢口否認,“我在基地,哪都沒去,怎麼了少校?你看到我們的人了?”
“……”
神鈺沒有聲音了。
他的目光,焦距縮了起來,就如鷹隼一般盯向了那輛黑色轎車。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他注視的那幾秒,那輛黑色轎車已經有人從裡麵探頭出來了,隨後,當著他的麵,拿出一把衝鋒槍就對著那輛囚車掃射起來。
“砰砰砰——”
那絕對是神鈺沒有見過的畫麵。
因為,這舉動太蠢。
也因為,這太像演戲,以至於他坐在自己的車裡盯著看了四五秒後,還以為是在看哪個劇組在拍戲,然後才會出現這麼啼笑皆非的一幕。
這是在大街上啊。
而且還是剛出警方的門。
可事實就是,雙方最後真的就這麼火拚了起來,而在火拚中,後麵的黑色轎車很快就落了下風。
“砰——!”
一陣火光衝天後!
黑色轎車被炸翻,那個探出頭的人從裡麵掉了出來。
一眼,神鈺就看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製服,還有帽子上的金色帽徽,幾乎是在他一掉出來的時候,就落在了他的眼裡。
這簡直是謬之大論!
神鈺瞳孔重重一縮,在血色急速從他俊朗的臉上褪去那一刻,他怒到了極點,連拳頭都是在微微發抖的。
因為,那是觀海台親衛才會穿的衣服和戴的帽子。
眼看那輛囚車上的警方已經下來了,就要過到黑色轎車旁,將那個掉出來的人帶走。
神鈺冷笑了一聲,忽的,他就腳下油門一踩,身下的車像離弦的箭般衝出去後,他竄到那輛黑色轎車前,就從那個人身上碾過去了。
“哢擦!”
那是骨頭被撤掉碾到粉碎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