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終於還是同意溫栩栩把人送下山了,他親自送過去的。
寺廟的一些和尚見了,很是擔心:“師父,你把他們鬆下山了,到時候那個人來找你怎麼辦?”
“沒事,他若是來了,你就讓他在廟裡等師父。”
老和尚淡淡的叮囑了一句,然後就帶著兩人下山了。
兩個小時後,武警總醫院的陳景河在接到了兩人,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又犯了?這怎麼可能呢?不是已經好了嗎?”他瞪大了雙眼,似乎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是他醫學史上受到的極大侮辱。
溫栩栩:“……”
老和尚:“……”
陳景河把人帶了進去檢查,溫栩栩本來是也想跟進去的,可沒一會,她居然就看到了樓下一群人走了進來。
頓時,她腳步停下來了。
“師父,他們……”
“無礙,你進去吧,貧僧在外麵就好。”
老和尚倒是很淡定,揮了揮手,示意溫栩栩進去。
溫栩栩抿了抿唇,最後,她看了一眼這個老和尚,還是進去了。
進去後,陳景河已經開始在給躺在病床上的霍司爵檢查了,因為這一次溫栩栩下手特彆的重,此刻,這個國內赫赫有名的武警總院院長,竟然都沒有瞧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病還是假病。
“怎麼樣了?陳院長。”
“真是好奇怪,他怎麼又複發了呢?他都已經恢複主人格了啊,怎麼忽然又癲狂成這樣?”
陳景河還是很鬱悶。
他低下頭,拿著手電筒不停的翻霍司爵的眼瞼,還有,聽診器也是不停的在探著他的胸口上探著,希望能發現點什麼。
溫栩栩就在一旁屏住了呼吸盯著。
“陳院長,你看他這種情況,要不要在這裡住院?”
“不用,還沒到那個地步。”
陳景河連想都沒想就說了一句。
溫栩栩貝齒驟然把自己的唇咬住了,正要拿出針再趁機在這個人身上來一針,忽然,躺著的霍司爵睜開了雙眼。
“陳院長,我覺得我還是在這裡住下來比較好一點。”
“啊?”
“砰——”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外麵的人,終於突破了那個老和尚,一腳踹開這醫生診室的門就進來了。
隻是,他們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