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嘴角劃過一絲嘲弧,沒有拒絕,她手指在鍵盤上很快速的回了過去。
【南希:可以,你想買多少?】
【雷蒙:我所有資產!】
……
當晚,溫栩栩在這個賬房裡弄到很晚才睡。
景欽和霍司星兩人也沒有問什麼,不過,這天晚上,景欽因為要守護那個天線鍋,這一晚上都是在外麵睡的。
而就在他們爭分奪秒辦這件事的時候。
山下京城市區裡,霍司爵在病房裡燒了一整夜後,天亮時,也終於燒退了,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終於醒了?”
守了他一整夜的陳景河,看到了後,也是如釋重負的長鬆了一口氣。
霍司爵抿了抿乾涸的唇:“什麼……時候了?”
“不是很晚,隻過了一夜,你感覺怎麼樣?還有反應嗎?有那裡不舒服,記得要跟我說。”
陳景河看了一眼他耳朵後那個被頭發遮住還是十分紅腫的傷口,很是擔憂的叮囑了一句。
霍司爵聞言,又是閉了閉眼。
說實話,他現在真的很難受,整個腦袋都是痛的,就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裡麵反射一樣,痛到他都一陣陣惡心。
可最終,他還是緩了緩後,搖頭:“沒事,我現在可以跟他聯係了嗎?”
陳景河點頭:“可以,他們的手術,以前也都是我做的,要按照以前,幾個小時都可以聯絡了,你現在試試。”
“好。”
還躺在病床上的霍司爵,馬上按向了自己的耳後。
果然,那發燙的東西按下去後,他的耳朵裡,馬上傳來了電流一般滋滋的聲音,就像是無線電被接通了一樣。
“喂?司爵?”
熟悉的聲音,終於從他的耳朵裡傳來了。
霍司爵一怔,就這麼一秒鐘,他躺在這張病床上,這麼高大的一個男人,眼眶紅得幾乎都要滾下淚來。
說到底,他就是他弟弟。
無論他多厲害,在這個家裡又起到什麼樣的作用,他在他麵前,就是他看著長大的人。
“怎麼不說話?是聯絡器植入後不舒服嗎?那你快讓陳景河把它取了,這件事我們再想其他辦法,要以你的身體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