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那杯水,過去沙發邊上坐下來後,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來意。
他不是醫生,但是多年的作戰經驗,也讓他養成了極其敏銳的觀察力,並具有一定的判斷。
所以,剛才這人的神色,是肯定有問題的。
但至於是什麼問題?
神鈺決定回去後再說。
“沒事,那都是我應該做的,你應該好好安撫一下霍司星,她今天受到的驚嚇可不小。”
喬時謙也恢複自然了,開始淡淡地聊了起來。
神鈺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先帶她們母女回京城,其實,這件事還是疑點重重的,我也不怕跟你坦白,我現在懷疑的不是彆的,就是擔心藍遠那個老東西還有餘孽。”
“藍遠?”
喬時謙楞了一下。
估計,他一時都沒有想那麼遙遠。
神鈺點點頭:“對,你可能不知道,前不久景欽在日本就遇到了,還差一點死在了那個人手裡,而司星也當時出了事。”
“……”
喬時謙好幾秒都沒有說話。
他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想到那個被自己失手打死的女人,不禁又生出了一絲懊惱。
兩人又聊了一會,神鈺就回去了,出門的時候,告訴喬時謙,他應該明天就會帶著霍司星,還有霍胤他們三個一起去京城。
“他們也去嗎?”
喬時謙愣了愣。
神鈺又是“嗯”了一聲:“對,他們的父母現在在日本,如果我把司星她們母女帶走了的話,那他們三個在淺水灣也沒有帶了,你總不能去看孩子吧。”
他最後看著這個男人笑了笑。
喬時謙頓時有點尷尬。
很快,神鈺就離去了,霍司星在淺水灣一直等著,看到他回來了,連忙問什麼問題,而是神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遠在京城的陳景河。
結果,陳景河聽了後,告訴他,說那是心理問題,他一個外科大夫,搞定不了。
心理?
那不就是溫栩栩嗎?
神鈺想起了這個,又發了一條信息給溫栩栩。
卻不料,日本那邊,溫栩栩已經看不見了,她的手機,一直都在被霍司爵拿著。
【神鈺:情況就是這樣的,你看是什麼問題?】
【溫栩栩:……】
過了好一會,這個男人才從封閉式病房外的長椅上站起來,然後去了醫生實驗室,把手機扔給了正在拿胎兒遺骸做實驗的堂本湘木。
堂本湘木:“……”
還在拿著鑷子的他,不得不低頭看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