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她也是不願意讓這個那人碰的。
因為,她跟他,都曾經是核電波的荼毒者,她可不想又碰了這個東西後,讓他才受到一些什麼傷害。
溫栩栩執拗的把這玩意給弄走了,丟給了還沒離去的神鈺。
“大哥,這個東西,你弟他現在都已經弄到焦躁了,你看能不能先找人拆了,把具體的零件和成分都畫出來給他,我不想讓他親自去碰。”
“可以。”
神鈺當然是一口答應了。
於是當晚,神鈺就帶著這個回去了。
而溫栩栩,也不管在書房裡的男人同不同意,她就拽著他上了樓休息。
“霍司爵,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
“再好的牛,都得養好了體力,才能多耕兩畝地,你一直這樣沒日沒夜的弄這個,就算是你腦子再聰明,也會也堵塞的時候。”
溫栩栩打了一個這樣的比喻。
她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勸這個男人,該放鬆的時候,就得放鬆,不要那麼逼自己。
可是這個男人聽了後,忽然間,他就站在浴室門口,看著她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
“好像有道理。”
“啥?”
“那我們一起進去吧?老婆。”他忽然就摟住了她,整個灼熱的呼吸籠罩下來後,溫栩栩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人已經被他抱著一起進了浴室。
哎!
混蛋,不是這個意思訛!
當晚,溫栩栩真實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挖坑埋自己。
第二天早上,當夫妻兩人起來的時候,樓上神宗禦也讓人上來傳話了,說文清寺那邊打了電話過來,山上的秋梨熟了,問兩人去不去摘?
摘秋梨?
溫栩栩聽到這個有點哭笑不得。
但是,她也不好戳穿,就在答應的同時,上來勸這個男人:“哥哥,那我們上去玩玩吧,你都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爸了。”
“嗬嗬,誰爸?”
“我爸,我爸行了吧……”
溫栩栩身為一個女人,能屈能伸,一口就把這個應承了下來。
下午,夫妻倆出發去了文清寺。
還真是,剛到山腳下,他們就看到了漫山遍野的金黃,那連綿起伏的山脈,在一片暖陽裡,就像是大師手中畫出來的水彩畫一樣,美得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