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清睿的話音落,在場的人就驚喜的發現季如風,不,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季如風了,而是劇中的那個風情萬種而又涼薄無情的女人。
帶刺的紅玫瑰,美麗且傷人。
她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從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你舍得殺我嗎?”
她隻是隨意的坐在那裡,聲音很輕,語氣輕佻,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慵懶,清晰的傳到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耳中。
漆黑的眸子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似乎即使是麵臨著死亡,對於她來說也隻是不痛不癢的小事。
對麵的人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她突然嬌笑一聲,肩膀微微顫動,舉起如珠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滑過那人的臉龐,眼神裡漫著無儘的寵溺,似是在教育不乖的孩子,也似是在情人的耳旁低吟。
“You and me, is the same.”
【你跟我,才是殊途同歸。】
發音醇厚的英文,念的纏綿悱惻卻透著刻骨的涼薄。
然後,她勾起唇角笑得滿足,纖細的身影緩緩倒下,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僅有兩句台詞,卻似乎講述了一個女人的一生,令人浮想聯翩,場麵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