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飛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莫沉淵頓時就沉了臉,再也不複剛剛的溫柔,黑眸冷冷的臟著季如風,嗓音透著刻骨的涼意,“季如風,誰給你的膽子接近阿飛的?若是讓我知道你對阿飛說了什麼……”
他頓了頓,眯了眯眼睛,接著說道,“我不介意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冷聲一字字,像是利刃狠狠的割在季如風的胸口。
她看著莫沉淵,低頭掩飾住眸中的傷痛,緘默了一會兒,嘴角掠過一絲諷刺的笑,“你想得太多了,我忙得很,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你的事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你不來挑釁我,我才沒那個美國時間跑到薛飛麵前亂說!”
然後她上下打量莫沉淵,眼神戲謔,嘖了一聲,“你的小嬌妻隻是向我谘詢了一下,關於女人的第一次到底痛不痛的問題,新婚之夜,人家可是期待的很,就等著和你共度春宵了呢。”
季如風吻了吻自己的食指,語氣曖昧,攝人心魂。
“季,如,風!”莫沉淵氣極,從牙縫裡擠出她的名字,目光冷冽的望著她,警告道,“你最好彆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
真以為她想跟自己的情敵討論這些事情啊?
她又不是腦子有病!
季如風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打量著莫沉淵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周到,“人家可是很期待跟你春宵一度呢,隻怕你到時候彈糧都交了,卻有心無力,嘖嘖,這可是傷了一個無知少女的玻璃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