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心裡想著,季如風幫了她這麼多,她一直都沒有機會當麵道謝,在兩個男人麵前她也不好意思說,怕他們會刨根問底。
所以,這會兒子看季如風離開了包廂,薛飛連忙放下手中的湯勺,擦了擦嘴巴站起身,笑了笑溫聲說道,“沉淵,葉先生,我也去一下洗手間。”
莫沉淵愣了一瞬,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季如風認識了葉斯年,並且還讓薛飛對她有很大的好感,他怎麼不知道季如風還有這個本事呢?
說起來有點諷刺,他一直都知道季如風有很多的人追,年少的時候也不少因為這個而吃醋,但是也因為如此,季如風簡直就是女性絕緣體,想跟她交朋友的人,不是為了她的家世,就是為了她身邊的某個男人。
也就是說,接近她的女人大多數都是有目的的,她也不過是彆人口中的一塊踏板。
季如風很驕傲,那種驕傲是刻在骨子裡的,是融入骨血的,她從來都不屑與這些人交朋友。
而她和薛飛雖然沒有利益關係,薛飛也不是目的性的接近她,可他們明明是情敵,卻可以相處的這麼好,並且讓薛飛對她抱有很大的好感,不覺得可笑嗎?
哦,現在或許不應該說是情敵了吧,畢竟季如風已經找到新歡了呀。
她們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包廂,諾大的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不怎麼友好的男人,頓時空氣都安靜了。
沒有季如風在旁邊,葉斯年也不耐煩演戲了,眯了眯眼睛,平日裡的漫不經心儘數褪去,周身的氣場冷下來,透著刻骨的寒意。
“莫沉淵,季如風是老子看上的人,收起你那副不甘心的模樣,彆忘了,你已經結婚了!”
葉斯年嘴角略有些刻薄的揚起,眼尾上挑的弧度,讓他看起來像一隻趾高氣昂的波斯貓,黑眸中充斥著睥睨天下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