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乾什麼?!”季如風有些惱怒。
“我妻子……我是說薛飛,她已經知道了。”莫沉淵抬眸看著季如風,眼裡說不上是悲哀還是沉鬱,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沉如暗夜,一絲半點的情緒也不曾露出,“我們之前的事。”
“關我什麼事。”季如風嘟囔一句,有些怔忪。
怪不得,之前幾乎每天都會找自己的薛飛,最近連一條消息也沒有發過給自己,季如風本來還以為是封閉式訓練,薛飛收不到回複就放棄了的關係,沒想到……
不過,現在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難不成,莫沉淵以為是自己告訴她的?!
想起之前莫沉淵給自己打電話質問的模樣,季如風越想越有可能,用力掙了一下,仍然沒能掙脫莫沉淵的掌控,莫名地,季如風有些難過,心底的負麵情緒再也控製不住。
季如風停下動作,冷冰冰地注視著莫沉淵的雙眼,一字一頓地厲聲道:“不是我告訴薛飛的,愛信不信。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放手!”
“你以為——!”莫沉淵咬緊了牙關,季如風總有辦法挑動自己的情緒,他有些惱羞成怒,用力把季如風拉近自己,逼著她的眼神和自己對視,幾乎是低吼著對季如風說。“是不是每次和我說話,你都要這麼刺人?我……我在你心中就是隨便把帽子扣給你的人嗎?”
“是。”季如風冷笑,對莫沉淵反唇相譏,“彆忘了,一開始這樣說的人可是你莫沉淵自己。隨隨便便把黑鍋背到彆人身上,肆意妄為地用自己的猜測來衡量彆人,話中帶刺,夾槍帶棒,這不就是你莫沉淵莫大少、莫總的慣用伎倆嗎?!怎麼,現在又要怪我了嗎?”
季如風看向莫沉淵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憤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