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話他才不會說。莫沉淵就這麼慢慢的走著，路邊的雜草他並不算都能認識，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卻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
“莫沉淵，《風娜》，謝謝你了。”
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你聽說了。”
“許P告訴我了，前五期是你讚助我們的，所以謝謝你了。“季如風見他撇開頭，笑了笑：“不過收視不太好也是事實，所以你要撤資我不會怪你。”
“我……畢竟是一間公司的總裁。”
他沒有道歉，在這個問題上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所以並不認為他需要道歉。但是覺得對不起季如風的心情是有的。他的視線從水平降下，卻聽見季如風的輕聲笑：“不要在意。”
“嗯。“他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收視率回升的話……”
季如風微笑道：“好，我會努力做出讓大老板心甘情願掏錢讚助的節目的。”
莫沉淵這才好受了一些。
“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季如風並不是詢問的語氣，她停下腳步，莫沉淵轉身看向她，她站在街燈之下，光從上而下投在她身上，麵容看的有些不太真切。她招了招手，“拜拜。”
莫沉淵沒能說話，季如風看他久久沒有回應，又說了一句：“我先走了。”
“哎！季如風！”莫沉淵叫住了她，“這麼晚了，我讓劉輝送你。”
“不用麻煩了。“其實她隻是不想和他同一輛車而已。而且她不喜歡莫沉淵這種語氣，動不動就喊司機喊人伺候的這種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