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部，是那家餐飲。”莫沉淵的語氣聽不出任何難過，仿佛丟掉的隻是一包垃圾：“先前讚助過你節目的。”
“會損失多少？”
“保守估計兩千萬。”
“……”
其實如果這樣丟掉了那家餐飲，損失錢是小，有部分黑道人脈就會被暴露，那麼他日後做生意的時候在黑道這邊勢必不那麼好混。莫沉淵雖然清楚，但這話始終就沒有跟季如風提過。
“他怎麼會跟你們公司有關聯？”
“你知道他貪汙吧。”
季如風震驚萬分，卻不敢發出一句驚訝的語氣，隻能儘量裝作已經知道的模樣繼續套莫沉淵的話：“嗯。”
“最初查他隻是單純的不爽他，因為在我們讚助他的期間他有過虛報賬目的事實。”準確的說是因為他和季如風走得近，而且馬內嘉說許魏華跟她似乎保持著男女朋友的關係，“然而查到他的收入的時候就突然覺得不對勁了。一個民放電視台的節目製作人除了工資卡以外竟然還有一個很特彆的賬戶，那個賬戶經常和我認識的一個黑道組織有聯係。因為不是本人名義，最初我還沒有注意到。”
“我還是沒懂。”
“……你知道黑道喜歡分派彆的吧。”
“一般都是吧？”季如風想象著以前看過的那些黑道電視劇。
“和我有合作的是A組織，許魏華他是B組織的，先前和我合作的時候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把這間餐飲店以前的東西和賬本都搞到手了。這就相當於把A組織的弱點給了B組織。”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但莫沉淵覺得這個男人大概是個傻子，沒有人會拿著這麼關鍵的證據還每天活得這麼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