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故意傷他們?”那個警察邊問邊示意另一個警察做好筆錄。
顧星辰眼裡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席慕野是我女兒的父親,我女兒車禍後命在旦夕,他搶走了我為女兒抽的救命血,給了慕柔兒!”
“據院長所說,慕柔兒才是席慕野的妻子,當時慕柔兒也出了車禍,同樣命懸一線。”
“她命懸一線就該奪我的血嗎?醫院缺少稀有血型的血,我是為我女兒捐血,不是為了她慕柔兒!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女兒或許還有救,你們知道嗎!”
顧星辰歇斯底裡地喊著,突然站了起來,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審訊室裡頓時傳來一陣巨響。
“顧星辰,你冷靜一下!”
這種僵持根本毫無意義,繞是膽子再大的警察,看到顧星辰死活不肯撒手非要抱著一個已經死了的孩子,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顧星辰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審訊人員吃飯去了,也給顧星辰留了一個盒飯,但是顧星辰根本沒有胃口,她在一下一下地撫著晚晚的頭發。
晚晚身上穿著的裙子幾乎都被她的血染透了,那是晚晚收到的最後一份生日禮物,每當想起自己沒有給過多少愛給孩子,顧星辰便覺得心如刀絞……
席慕野疏通了各種各樣的關係,但是警察局那邊都沒法放人。
如果顧星辰承認自己是因為情緒激動化不小心傷人的話,席慕野可以馬上將人領回去,可偏偏顧星辰一口咬定自己是故意傷人,證據確鑿,必須得走司法程序。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