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認真又霸道,我愣了愣,有點小感動。
不過也僅限於感動,現實告訴我,男人的情話隻能信一半,肖樂林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沒說話,他自己先笑了起來,像個二傻子:“我餓了,今天吃什麼?”
“糖醋裡脊。”
他一聽,臉色瞬間菜了下來,仿佛回味起了那隻醋不糖的糖醋裡脊,表情都不自然了。
然後又特彆乖巧可憐的拿臉蹭我耳朵:“姐姐,咱們換一個好不好。”
我暗笑:“怎麼?我做得不好吃?”
他挑挑眉,硬生生的擠出一句:“好吃。”
我真笑了。
這次大發慈悲,不做糖醋裡脊了,在菜譜上學了個紅燒魚,準備大展身手。
大概我卷袖子的動作太誇張了,他靠著洗手盆都笑出了聲。
我瞟他:“笑什麼?”
他搖頭,卻還是笑,眼睛彎彎的像一輪明月,特彆好看:“我來吧,魚多刺,容易傷手。”
說著話,他已經把外套脫下來罩到了我頭上。
有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不濃,很好聞,我差點舍不得扯下來了。
他很快清洗好魚,熱鍋倒油,爆炒蔥蒜,最後魚下鍋,“嗞嗞”的直響,撞擊得鍋裡滾燙的油瞬間朝一旁的我飛濺出來。
我下意識擋住臉,結果一隻大手先一步伸來,油濺到他手背,立馬現出幾個紅點。
“疼嗎?我去拿藥油。”我抓著他的手,有點著急,還有點……心疼。
他給我拽了回來,摸著我的腦袋按進他的懷裡,柔柔的一笑:“不疼,有的是比這疼的。”
我抬頭看著他,心情複雜:“你以前經常做飯嗎?”
肖樂林從來不做飯,所以我本能的就以為邱霖嚴也不做,倒是把他們隻是朋友的事實給忽略了。
他聳聳肩,沒做聲,轉過去繼續做他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