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肯定是想要看我當著他的麵換衣服,什麼柳下惠,邱霖嚴要是柳下惠了,這世上還有正常男人嗎?
我把東西塞進櫃子裡,跟那一堆成人用品放在一起,才不要在他麵前換衣服,雖然我們做過很多瘋狂的事情,可是當著他的麵換衣服,我還是會很羞澀的,這個男人每次在我換衣服的時候,都會用一種特彆有穿透力的眼神看著我。
那視線,搞的我渾身不自在,感覺要被他吞下去一樣。
這一晚,邱霖嚴沒有做睡前運動,反而很快就睡著了,我有點奇怪,這是縱欲過度的節奏把,我是不是該給他買點鱉之類的東西燉湯,給他補一補,不然虧空太厲害,以後萎縮了怎麼辦?
邱霖嚴睡了一會兒,翻身過來抱著我,睜開朦朧的睡眼,迷糊狀態中檢查我有沒有蓋好被子,見我還沒有睡,嘟囔道:“怎麼還不睡覺?”
“這不是再考慮給你補腎的方法嘛,就說了這人年輕的時候不能太放縱,看來不能太慣著你了,萬一以後你真的不行了,我找誰去哭。”
邱霖嚴眨眨眼,視線變的清明起來,被子一掀開,翻身爬到我的身上,咬著我的唇瓣:“小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跟妖精一樣,都快把我榨乾了。”
“那你還不下來,這麼精神做什麼?”我已經感覺到有硬邦邦的東西低著我了。
“看你連覺都睡不著的樣子,需求量有點大啊,不如我勉為其難的滿足你一次吧。”邱霖嚴說是滿足一次,那絕對是在說笑話的,因為他一旦開動起來,不吃到心滿意足,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我躺在床上,有點鬱悶,這真的不會不舉嗎?
等邱霖嚴睡著之後,我悄悄爬起來,把櫃子裡的那些成人用品拿出來,塞進了客廳櫃子的最裡麵,才不要被他找到,整天惦記那些東西,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