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媛,你打翻個顏料,能把兩幅畫都毀了,畢加索都沒有你這麼厲害,你知道嗎?”樓玉鑫完全是用反諷的語氣在跟我說話:“我誰都不服,就服你,知道嗎?”
“我也佩服我自己呢?”那可是我畫了整個一個半月的時間才構思出來的畫,就這麼輕易的,在一個下午,拱手送給彆人了,“我是不是很大方,完全不把一幅小小的畫放在眼裡了。”
說著說著,我忽然就捂著嘴放聲大笑起來,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心裡的難過都快要溢出來。
“你……”我的情緒不對,方若飛和樓玉鑫都感覺到了,他們還以為說話重了,趕緊跟我道歉。
“喂,大家都是好朋友才會這麼說的,你不是開不起玩笑吧。”樓玉鑫比較不客氣。
“要不,我們道歉。”方若飛撓撓頭。
“沒事,我不是很開心。”我抹掉眼角的淚水,想了想,對方若飛說:“我有一幅畫是當初參加青年國際繪畫大賽的作品,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我的作品不是被下架了,還沒有來得及被大家觀看,要不,掛在這裡給你撐個場麵,可以否?”
“沒問題,我保證把那副畫掛在最顯眼的地方,我記得那副希望,是我這些年裡見到的,最有靈氣的畫。”
好些天沒有回到莊家,手機裡倒是有一些莊一鳴的短信,還有幾個因為畫畫忘記接的未接電話,就是沒有安蘊穎的,我覺得越來越看不懂媽媽了。
進門之後,莊一鳴正在跟安蘊穎站在樹下,不知道說著什麼,好像他們有分歧,媽媽不太高興,爸爸也沉著臉,一臉陰鬱的表情。
“我說了多少次了,阿媛和莊家小子的事情,你不要參合,你難道聽不懂嗎?為什麼就非要阻止,還叫上一個叫什麼方雲華的暴發戶來搗亂,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我說了,除了宣佳卓的兒子,誰都可以,我也說過很多次了,宣佳卓害死了我的大哥,我為什麼要讓我的女兒嫁給他兒子,這件事情,除非我死了,否則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