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人生就讓人生,要人死人就得死。
就連地上的碎屑孫河全都撿起來吃掉,他卑微的跪在地上,“梟爺,這樣算是給你的交代了吧?”
墨北梟放下腿,看他的神情仿佛天神看人間螻蟻一般的輕蔑,“我的交代夠了,接下來該輪到給蘇小魚的交代。”
孫河胃裡翻江倒海,頭昏腦脹,身體發燙,整個人就像是充滿了氣即將爆炸的氣球難受至極。
墨北梟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他背脊一涼,以為這就算完了,殊不知殘忍還沒有開始。
“梟爺,你的意思是……”
墨北梟把玩著煙盒,“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今天沒你們的事了,你們走吧。”
聽到這句話焦柄才鬆了口氣,趕緊和魏昭離開,至於孫河則是被他留了下來。
魏昭最後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人,等待他的是什麼?
從那天起他就再沒有見過孫河,聽人說他還活著,但活得生不如死。
魏昭不知道墨北梟對魏昭做了什麼,他隻知道在很長一段時間聽到或者看到墨北梟三個字都能想起那沁人骨髓的寒。
他不是人,是魔鬼。
那個魔鬼有一個弱點,名為蘇小魚。
墨北梟洗去一身血汙,換上乾淨的白襯衣回房。
他知道蘇小魚很喜歡他穿白襯衣,雖然蘇小魚不承認,每次他換衣服的時候小東西都會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有時候被自己發現了就害羞的躲進被子裡,一雙大眼睛裡在被子裡滴溜溜的轉。
推開房門,蘇小魚剛剛醒來,她在房間裡大喊大叫。
注射在她手背上的吊針也被她粗暴的拔出,手背鮮血淋漓。
“小魚兒。”墨北梟快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