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以前的強權霸道,這種方式讓他嘗到了特彆的味道,那味道讓他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他能感覺到蘇小魚也不像以前那樣逃避了,甚至還主動,哪怕是一個小動作都讓墨北梟非常開心。
“不喜歡,討厭死了。”蘇小魚將頭扭到一邊故意道。
墨北梟咬著她的耳朵,“是嗎?讓我看看這個口不對心的女人身體是怎麼說的。”
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耳朵,就像是貓咪的耳朵,稍微吹吹氣就會動。
養貓的人都會忍不住沒事的時候扒拉小貓的耳朵,看小貓咪無奈的樣子。
前麵的司機不敢往後麵看一眼,光隻是聽到聲音就覺得畫麵太刺激。
說好的霸道冷酷總裁呢?怎麼變成了偶像劇,連他都感覺身邊有不少粉紅色泡泡在飛舞。
這盆狗糧好甜,甜到他還沒吃就覺得牙齒膩了。
蘇小魚被他弄得渾身癢癢,電話這時不合時宜的響起來,墨北梟不喜歡其它東西分走她的注意力。
“不許接。”
“梟爺,彆鬨,萬一有重要的事情呢。” 蘇小魚看了一眼是好久沒有聯係的湯麗。
自打她被墨夫人送到墨一晗的彆墅,湯麗問了一兩次就再沒有聯係過她。
這個時候湯麗突然聯係自己是為了什麼事?
“媽。”蘇小魚接通了電話。
“小魚啊,最近過得好嗎?”湯麗噓寒問暖,也許以前她還會有些動容,當她們不顧一切將自己推上婚車的時候蘇小魚就沒有了感覺。
“還好,你有事?”
“小魚啊是這樣的,你說按理你嫁到墨家,沒有回門也就算了,都這麼久了你也不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