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當這一刻來的時候她卻是撕心裂肺,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停止了。
滿腦子都浮現墨北梟和蘇落翻雲覆雨的畫麵。
眼淚一顆顆砸落,蘇小魚狠狠抱著雙臂,她的指甲不算很長,在她用力抱緊雙臂的力道下刮出道道血痕。
蘇落每叫一聲就像是在她心裡劃了一道傷口。
想著她在竊聽器裡麵聽到的,墨北梟親口說她隻是一隻寵物,為什麼到了現在她還看不清現實?
寵物就是寵物,寵物隻有一個主人,而主人卻能有無數寵物,她蘇小魚也隻是眾多的其中之一。
可笑的是她還真以為他有心,想著他能有唯一。
蘇小魚,你醒醒吧,那個人心裡從來就沒有唯一,今天可以是她蘇小魚,明天也可以是蘇落。
人就是這樣自欺欺人的生物,腦子裡想的是一回事,實際上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道理她都懂,可淚水還是停不下來。
蘇小魚不敢哭成聲驚擾那兩人,她關上所有門,坐在浴室的角落裡想要阻絕那聲音的侵擾。
她可以不去聽,但心裡的聲音又該怎麼辦?
閉上眼就能聯想到那人情動的模樣,隻是這一次在他身下的人不是自己,是蘇落。
蘇小魚咬著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哭出聲。
墨北梟心裡並不比她好受,他還有身體的煎熬。
冷水越來越沒用,蘇落的聲音讓他對蘇小魚牽腸掛肚。
兩人就隔著一麵牆,墨北梟在牆邊想著她,蘇小魚在牆那邊暗自神傷。
夜越發漸晚,天上繁星閃爍,這麼美的景致無人欣賞。
最慘的人應該是蘇落,一個人苦苦在那哀嚎,既要演出逼真感,還要帶入情緒,要不是為了墨太太之位,再怎麼屈辱她也隻得繼續。
叫聲一直持續到大半夜,蘇落的聲音比鴨子還要難聽,嘶啞乾啞,她再也發不出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