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之前那件事聽說就是有人動了墨北梟的女人,難道那個女人是蘇小魚?”
前後一聯想,湯麗也覺得很有可能。
“如果在那個時候他就為了蘇小魚大動乾戈,蘇小魚之前本來就被我們給塞到墨家,說不定早就讓他心生怨氣,這次借著落兒的事情,他要是對蘇家下手,那我們蘇家連一個星期都挺不住,老公,這可怎麼辦?”
“現在你知道問我怎麼辦了,當初我就說不能這樣寵著她,你老說蘇小魚反正都是外人,遲早都要被送出去的,沒必要花費心思。
讓蘇落對她沒輕沒重,從小到大就是這樣,越發變本加厲,要是在第一次她欺負蘇小魚我們不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
既然源頭是蘇小魚,那麼我們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主動找到蘇小魚請求她原諒。
隻有她消了這口氣,墨北梟那邊才能原諒我們。”
兩人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尤其是蘇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對她。
雖說她這是自食其果,畢竟她也受了委屈,她眼裡心裡全是對蘇小魚的恨意,讓她道歉肯定是不行了。
蘇劍英和湯麗兩人沒有辦法,隻得特地準備禮物登門拜訪。
早就聽說墨北梟的彆墅是十分個性的,他種植了很多黑美人,兩人來了才看到一朵黑美人都沒有,而是齊刷刷的向日葵。
向日葵已經結籽 ,過不久就能吃了。
大彆墅種向日葵?這倒是很特彆。
“抱歉兩位,先生和太太還在午睡,不方便接見。”
“沒事,我們就在這等著,不會妨礙你們的。”湯麗口吻十分卑微。
傭人知道他們是蘇小魚的父母,就算是養父母也不敢怠慢,隻得讓她們留下來。
從午後等到天黑,蘇劍英和湯麗也不敢催促,隻能小心坐在客廳,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