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姬暖魚一腳踩在了她的嘴上。
要是從前她一定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總想著得饒人處且饒人。
在見識過姬暖顏的手段,以及看了資料以後,從前墨北梟的話她才算是真切的明白。
這個世上弱者隻會懼怕強者,你的善良在她們眼裡就是任性妄為的資本。
你越是退讓,在你看來這是禮貌,在她心裡就是軟弱無能。
想要對付這樣的人你就必須得一步到位,讓她們懼怕你,隻有恐懼才是最好的保護色。
高跟鞋冰冷的鞋底踩在姬禾柔軟的嘴唇上,姬暖魚表情未變,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笑意。
“姬禾姐姐,我是不是說過我叫姬暖魚,你怎麼又搞錯了呢?要是再叫錯名字我不會輕饒哦。
還有,剛剛那杯酒是我敬所有人的,你不回酒也就罷了,口中還罵罵咧咧這麼臟,我隻能好好教教你,什麼叫禮貌。”
姬禾被踩著嘴,壓根就沒辦法再開口,宴會中一人出現。
“放開我女兒。”耳邊響起厲聲。
姬暖魚抬頭看向走出來的紳士男人,這人是姬禾的父親,也是姬暖顏的人。
既然戰爭無法避免,那麼從一開始她就不能慫。
姬禾出麵挑釁就是代表著姬暖顏,自己要是怕了那麼沒人會在乎自己。
就像是今天一開始誰也沒料到姬暖顏會將她推到蓮花池,為的就是打壓她的氣勢,讓她一來就失去了先機。
晚上說歡迎自己的宴會就是為了讓自己被打臉,不管自己動不動手,姬暖顏那邊必然不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