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小魚,也不是那個贗品,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女人。
身材是好臉長得也太平常了,這讓柳輕言覺得有些奇怪,奇怪之後更多的是憤怒。
“墨北梟,你在做什麼!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竟然背著我做這種事情。”
柳輕言身體顫抖不已,這個墨北梟竟在這裡……
姬暖魚修長的指尖撫過他的嘴唇,“墨先生,看來你得處理好你的後院了。”
剛剛心悸的感覺太好,就像是回到了蘇小魚在他身邊的那段日子。
他能感覺到女人已經情動,本想要趁機撕掉她的麵具,剛剛是最好下手的時機卻被該死的柳輕言所破壞。
柳輕言已經快要氣死,儘管之前經常會流出他那個贗品的事情,但她也沒有見過兩人這樣的畫麵。
被自己抓到的女人臉上沒有任何羞愧,反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這更加刺激了柳輕言。
她朝著姬暖魚走去,想要將她從墨北梟懷裡拽出來,墨北梟則是占有性極強的將姬暖魚摟得死死的。
“如你所見,還問什麼?”他居然沒有一點解釋。
柳輕言手指顫抖著指著他,“墨北梟,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的婚期即將到來,你做出這種事也就算了,居然還這樣的態度,你真對得起我。”
見到那一張怨婦的臉,墨北梟聲音沒有半點溫度,“柳小姐似乎是弄錯了一件事,從頭到尾墨家和柳家的聯姻就是雙方父母在談,你我的婚事,我可有說過半個好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給你定了難道不是你的意思?”
墨北梟嘲諷一笑,“都什麼年代了,柳小姐還是出留學回來的人,思想居然這麼落後,我也無話可說,誰答應的這門婚事你就找誰娶你去。”